端木渊一把掐住花雨霁的脖子:“闭嘴!”

花雨霁偏不,眼底寒光烁烁,目不斜视的盯着端木渊看:“为什么柳坤死了,你的身上会有印记呢?”

端木渊松了手,从地上捡起铁针,抓起花雨霁的一根手指,照着指甲和肉的缝隙狠狠扎进去!

十指连心之痛让花雨霁咬破了舌头,鲜血顺着唇角溢出来,他死盯着端木渊:“柳坤是你的血奴。”

端木渊:“你知道的太多了。”

花雨霁:“你控制柳坤,柳坤控制游隼,那碧海剑究竟是柳坤要的,还是你想要?”

“虽然你说的都对。”端木渊扯开衣领,露出干净的脖子,“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敢污蔑堂堂长老,我想你师父也没法支持你吧?”

花雨霁自己拔出扎进指甲缝的铁针,讥笑道:“拿自己的徒弟当奴才使唤,就别口口声声为徒弟报仇了。你怨恨,不是恨我杀了你的徒弟,而是恨我毁了你那条又听话又能干的狗,你恼羞成怒了!”

端木渊怒火丛生,一掌打在花雨霁心口,强劲的真元涌入五脏,花雨霁一口血吐出来,呛咳不止。

端木渊逼问道:“你把那只游隼带去哪里了?”

“咳咳咳,这就是你不杀我的咳咳咳咳咳……原因吧?”花雨霁支撑着地面爬起来,“虹销将人带去了哪里,整个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晓,它带着血奴的秘密飞走了,要是泄露出去,我看你们天明剑宗的脸往哪儿搁。”

“你!”

“云顶之巅,敢去吗?”花雨霁嗤笑,语气森冷如冰,“毁我金丹,诛我神魂,敢做吗?”

端木渊怒不可遏:“你少得意!一只小妖而已,无凭无据,谁会信他?”

花雨霁被逗笑了:“我就是证据啊!您老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堂堂晴空公子,够不够惨?请问我是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来栽赃陷害你们吗?谁会信你?”

端木渊双目猩红,差点被气吐血。

“好口才,好算计,不愧是花不染!就算柳坤的事情兜不住了,你却奈何我不得,谁能证明你在此受刑和我有关?那游隼人微言轻,而我是堂堂长老,人人都以为我在天明剑宗闭关,待我离开此地,你就彻底没凭没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