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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 郑二 799 字 2022-11-16

刑墨雷觉得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像是自己医院那个二五八万的院长。他拿脚踹他:“喂!”

梁宰平回头看是他,丝毫不见尴尬:“别说话!看你的去!”

“……搞什么呢你?!”

“小祖宗不让来!”梁宰平有些悻悻,但看着站在最前面领唱的儿子,马上就笑开了,嗯,真是帅,一点儿不输给他老爸。

刑墨雷脸上肌肉抽搐,有种冲动想叫院里那些人来看看这个平时了不得的男人此刻窘迫的样子,礼堂人太多,吊扇的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的背上衬衫被汗湿透,痛苦又欢乐的伸着脖子看那个被他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宝贝儿子抬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唱歌。

“得瑟!就你一人有儿子!”刑墨雷不屑,对同样站在台上的儿子严肃的点头,弄得刑少驹小朋友一下子忘记了歌词,幸好旁边的梁少爷发挥正常,立马又把他带回来了。

梁宰平懒得跟他计较,他已经拜倒在宝贝儿子的石榴裤下了,偷偷举着相机拍照,眼神笑容那叫一个温柔,看得刑墨雷的寒毛全部竖起。

表演时间只有短短四分钟不到,清脆嘹亮的歌声落音,八个小绅士鞠躬谢幕,台下掌声雷动,梁宰平心满意足,开始蹲着往回走,一排座儿的家长都给他让出道来,无比同情的看着他,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折腾家长,这是谁家的家长,这么由着孩子。

晚会结束,已经九点了,梁悦小朋友收了好几朵仰慕者送的花,拽在手里,一路乐呵呵的回到家,一踹门,大声叫:“爸爸!”

家长先生仍旧坐在沙发上悠闲看报纸,听到叫声,和蔼的回头对他笑。

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小的巧克力慕斯,保姆已经把餐具都拿好了。

“表演顺利吗?”家长抱起孩子,放椅子里,一手解开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