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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本该高兴的蒲佳媛感到了不满,终于有一天晚上,分房睡的蒲佳媛抱着枕头跑到自己丈夫床上,连哄带骗地把自己丈夫给睡了。

只是代价略显惨烈,蒲佳媛第二天都没能下得来床,她丈夫更是惨白着脸向她保证以后不会再碰她,气得蒲佳媛头都疼了,可骂又舍不得骂,只能哄他,说两人多练习几次就好了,哄得她丈夫面红耳赤,一整天都没敢直视她。

贺轻雀和殷筝到时,就看见门口坐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在那摘菜。

贺轻雀说自己是来拜访蒲佳媛的,婆子就打开门朝里头喊,不一会儿蒲佳媛便从里面出来,把贺轻雀和殷筝迎了进去。

“你们要来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叫人多做几道菜。”蒲佳媛半点没有境遇大变该有的窘迫,面对她们俩时依旧自然从容。

贺轻雀:“没事,我叫了四季楼的人待会送菜过来。”

蒲佳媛笑道:“那我可有口福了。”

小小的宅院简单朴素,同时也干净整洁。

殷筝端起蒲佳媛给自己倒的茶,问:“就你在家,赵大夫不在?”

蒲佳媛的丈夫姓赵,全名赵学,字齐仁,因是殷筝介绍给蒲佳媛的,殷筝知道他也不算奇怪。

蒲佳媛倒好茶,放下茶壶,说道:“齐仁还在济世堂呢,济世堂病人多,他中午不回来的。”

殷筝见她提起赵学满脸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叹道:“看你和赵大夫这么恩爱,我也就安心了。”

要知道这一对,可是殷筝撮合的。

“说来我还要谢谢你,”蒲佳媛以茶代酒,敬了殷筝一杯:“原本只是想嫁人读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