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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这麽好,我怎麽会懂呢。”点头,用力点头。

“我、发现,我好想还有点事没有做。”慢慢移动脚步,指著空无一人的大厅乱叫道,“咦,那个谁,东西怎麽可以乱放呢!酒!谁让你开这瓶酒的!没有我看著就是不行啊。”

一边大呼小叫,一边脚底抹油,飞一般的就不见人影了。

陵尹竹眼角瞥到谦远去的尘烟,暗叹靠不住啊靠不住。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忙东忙西。

身後的门被哢哒关上的时候,陵尹竹心里一沈,却还是没有回头直面某人的勇气。

感觉身边有人走近,陵尹竹故作自然道,“快要营业了,还有这麽多没洗,真是忙死了。”

他从来都是不善言辞的人,现在没话找话的结果当然就是尴尬的冷场啦,偏偏他还要压制心虚,想著接下来要说什麽才好。

手被捏住的时候,陵尹竹一边大叫“完了完了”,一边淡定的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对方。接触到的当然是一张比平时更加冷的脸,陵尹竹汗湿於背,还要口是心非。

“怎麽了?”

沐沈西对於他的虚张声势不做任何回答,而是一步步走进,一点点缩短著两人的距离。

陵尹竹被逼的不停後退,在背抵到墙时,终於无可奈何的咬牙道,“放、放开……,你,有话就说……!”

慌张终於从浅淡的眼瞳里一丝丝的流露出来,沐沈西见了又是轻轻一哼,不过比起前天的冷冽,今天更多了点拖长的轻佻,别有深意。

陵尹竹被比他高出大本个头的家夥完全笼在了阴影里,而且沐沈西又是背光的,只有一双眼眸闪闪发亮。他咽了口口水,迟钝的感觉形势於己不利,装傻政策失败,还是用怀柔吧。

“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想等一阵确定了再说。”不对,这个解释好像有点起反作用,摆明了就是想木已成舟後才据实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