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和他们说,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子,就算有这么厉害的父亲却仍然成不了气候,整日游手好闲大逆不道,什么都做不成。反正这也是事实,您这样说就好。”

说完梁言转身拉开门就要走出去,梁安敏伸手拽住儿子的袖口,急道:“谁说你……哎,你这……!”

梁言伸手要抽出衣服:“给父亲丢人了,本就是我的不对。谁让我是个无能穷当兵的,没有出头之日呢!”

梁安敏急的眼角发红,一下子从后面搂住儿子的腰,只听“砰”的一声,梁安敏手用力一推,把厨房的关紧了。

“……”

“……”

没想到会吵起来,两人喘息都有些急促。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脾气上来,说出来的话向机关枪似得。也不让别人辩解。”

梁安敏抱着儿子的腰,轻轻叹气:“爸爸没觉得丢人……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宝宝,你比爸爸有天赋的多,爸爸从来都不用对你着急,因为你总能做的比任何人都好。爸爸一直以为你会沿着我的路走下去,然后比我走的更远,站在比我更高的地方……”

“哪想到你去当兵了呢?”

“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但想来想去,觉得你可能只是到了倦怠期,过几年还是会回来研究的。这也很正常,很多老前辈在年轻的时候都走过弯路。”

“爸爸可以等,等你回来考爸爸的研究生,就像肖文一样。”

“你会回来吗?”

梁言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身后传来父亲的热度,并且能清楚的嗅到父亲信息素的味道。

他一直非常讨厌父亲的气味,可能是心理上的厌恶,此刻更是烦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