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谈：“……姐，别那么自恋好吗？”

何棠：“……”

d家虽然给了乔沫大使的头衔，借衣服依然不够慷慨，这场活动乔沫穿的依旧是成衣——因为高定被比她咖位和头衔更高的女明星借走了。

乔沫对穿什么并不太介意，何棠和谭谈对此倒是很敏感。

“看到没？我就知道楚璇那边会踩你。”何棠给乔沫发了张截图，标题上的logo耸人听闻——

《楚璇身着d家高定惊艳全场，乔沫竟只借到成衣？》

《年度盛典衣着大比拼，身价＝衣价？》

“唉，又一次引起别人的嫉妒心，我有点羞愧。”乔沫兴致勃勃地欣赏完了几则踩她咖位低的报道，“你们不用想太多。”

“她踩我，就是把我和她放到一个位置，更掉份。”

楚璇好歹是圈内数得上号的当红小花，乔沫满打满算出道才一年，被对方这么踩乔沫压根不觉得自己吃亏。

不过乔沫这下完完全全肯定，自己的确有腥风血雨的体质。

当红小花主动给她带热度，多棒。

“你们说，我要不要发条私信感谢她一下？”

何棠瞪了她一眼：“你想把人家气死吗？”

乔沫觉得现在的逻辑很奇怪，明明被欺负的是她，为什么她亲爱的经纪人和助理反倒为楚璇的生命健康感到担忧呢？

……

进入1月，天气愈发冷了，乔沫每天冻成鹌鹑，又懒又散，能不出门就不出门，非要出门的话——用何棠的话说，她能摆出国际巨星的架势。

墨镜、口罩、帽子、围巾、曳地羽绒服……有两回何棠差点都没认出来，要不是帽子围巾的颜色还算花哨，乔沫看起来就像下一秒就要去抢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