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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 兜兜麽 871 字 2022-11-16

陆大丰今天吃饱饱,半夜翻身起c黄尿尿,睡眼朦胧中透过门fèng往里看,阿妈细细长长的腿驾在男人肩膀,他握住她一只高耸ru房,粗短手指收紧再收紧,弹性满满的ròu从指fèng中溢出,红红手指印抓出她痛苦,他满脸狰狞,异常白的屁股在阿妈双腿间耸动,卯足力,一次次撞向她敞开再敞开的腿心。

他一面骂“婊子、贱货,等人搞的臭寡妇”,一面“啪啪啪”抽打她行进中晃动的臀与胸,又“嘿嘿嘿”地笑,掐住她发硬的ru头,面条一样拉得长长,“说,你贱不贱,骚不骚?说话,别他妈只会叫!说话!”

阿妈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不是痛,你听得出来这是享受,有些女人生来下贱,对她好没意义,要往死里作践才肯俯首帖耳。她一双腿缠他腰缠更紧,哭着喊:“我就是贱……就是……嗯……就是骚……”

他又开始“嘿嘿嘿”高声笑,是不是最后一刻还要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这个万岁,谁给他肆无忌惮美好生活。

难道要感谢上帝呀?神经病。

黑暗中,奶奶利爪一般的手攥住他的,紧紧,做垂死挣扎,一双眼是点亮的煤油灯,黑暗中明明灭灭不定,她被一对寂寞男女教训得一身伤,发不出声,唯有一双眼盯住他,黑暗中期待,乖孙,一定要为我报仇。

杀了她,杀了这个背夫偷汉的贱女人。

却都忘了,哪来的夫?陆大富早葬身鱼腹。哪来的仇?她生他养她却要承他的仇?

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到死才结束。

奶奶死于第二年秋,一早起c黄她为乖孙孙做好早午晚饭,灶台底下埋了七八年的富贵龙凤镯挖出来带在腕上——她也曾经风光过,大富人家小姐,配给只会打渔的长工,还是阿爸有远见,不然早跟哥哥姐姐一样死在武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