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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只要私下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不用八爷出手,御史一本秽乱宫闱就够太子受的。

太子淡淡地看着四爷,语气缓和了不少,“孤知道你是为哥哥好。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你先回去罢。”

四爷走后,太子就把何田叫了进来。

何田进得门来就问,“四阿哥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小宫女之事。”

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伺候孤多久了。”太子坐在书桌后,提笔写着什么,也没去看何田,问的很随意。

何田便站直了身,还颇有点得意似的,“奴才是在爷出痘那年被提拔到近前伺候的,算起来快三十年了。”

“你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太子搁下笔,“趁着年前,回故乡去颐养天年罢。”

何田登时扑跪在地,“可是四阿哥在爷跟前告奴才的状了。”

“是你让常嬷嬷去的永和宫。”

这个宫里除了何田,谁还有这胆子。再看看他刚才进门时的样子,就连四爷这个弟弟见了太子每次都行礼,他一个奴才却敢这样傲慢,上来就打听这那,哪里还有一个奴才该有的本分。

这种行为绝非一日形成,是经年累月养出的妄自尊大。

反过来说,毓庆宫里的宫人之所以敢这样,都是太子放任的结果。

“奴才也是见主子爷成天伤神,这才自作主张去找了常嬷嬷,她是殿下的乳母,见不得您受委屈,便带了两个人过去,就是可惜了遇上十四阿哥,否则准给爷把人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