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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这个情状下再来解除病态也不合适,又因着道具功效惊人,宁汐愣是挣扎了半天没爬起来,索性坐在了地上,冲着四爷打了个招呼,笑嘻嘻地拍了拍旁边的地板。

“没想到这地砖还挺滑的。”

那张脸上倒是带着熟悉的微笑,不过此时看起来却是十分的勉力。

四爷不多言语什么,过去就把人拎了起来。

这一接触才发现,平时看着人也不是很纤瘦那种,主要是让脸给骗了,永远腮帮子微鼓,像条金鱼儿似的。

不曾想手臂却跟个晾衣杆似的,没有多余的二两肉。而且衣物也穿的过于单薄了点,除了宫装,好像只着了里衣,连个棉中衣都没有穿,能不生病才怪。

宁汐见四爷从进来脸色就越来越不好,自然要先顺毛为上,“贝勒爷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要不奴婢给您讲个笑话吧。”

这话纯粹就是说着玩的,谁知四爷只是抿着嘴,愣不接茬,仿佛在等笑话一样。

“……”这人,太难伺候了。

可是难伺候也得伺候,要不这么僵着也挺尴尬的。

宁汐清了把嗓子,似模似样的说了起来。

“话说九旬愚公立志举家齐力铲平门前挡路的太行、王屋两座大山。当时愚公曾说过: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智叟劝不动愚公,就打击他:你如何保证子孙也会这么做下去?也许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