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看了眼许怀轩,这才道:“你想找的人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陛下还记得齐国那位低调手段超凡的国师吗?若我没记错的话,先前朝贡,他还曾亲自去过秦国。他长期戴着面具,行踪不定,陛下难道就没怀疑过他的身份?”

傅凛一说林曜也顿时想了起来,当时朝贡,齐国派来的是齐三皇子程琨跟齐国国师虚应。

程琨风流成性,眼睛没少往他身上瞟,林曜还注意了下,但国师虚应全程低调,宫宴时除行礼外没说过一句话,林曜现在回想,脑海对他的印象还很空白,只记得他戴着面具,身着袈裟,握着佛珠,看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齐国国师虚应就是秦宥?”

林曜难掩震惊,更没想到秦宥曾经竟离他们如此之近,只可惜他们却没能认出此人。

傅凛摇头道:“我并不确定虚应就是秦宥,但给我银钱,让我杀秦国皇帝的人正是虚应。我先前去齐时曾见过他。虚应助三皇子程琨登上皇位,如今权势滔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程琨喜爱美人,整日纵情声色,现在齐国基本都被掌控在虚应手中。你们若想对付虚应,基本等同跟整个齐国作对。虚应手握重权,除非攻下齐国……”

“那就攻下便是。”秦挚忽地轻描淡写地打断道。

仿佛攻下一个齐国,对他来说不过是极其简单的事。

林曜表情还算镇定。

傅凛跟许怀轩闻言却难掩震惊,那可是一个齐国,是说攻下就攻下的吗。

与此同时,他们也深刻意识到虚应此次害皇后跟皇子陷入险境,的确惹怒了秦挚。

林曜没再多提此事,既已知道那幕后之人的身份,剩下的事便需得筹谋一番。

“那你又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