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找到林曜踪迹,查清容绻身份,显然都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事。

见到乔鹤,秦挚便直接问:“容绻会武一事,你可知晓?”

乔鹤点头,到这时也没隐瞒的必要了:“臣是新婚之夜知晓的,只是近来思绪太乱,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说完见秦挚神情不渝,紧皱着眉,又连补充道:“不过陛下放心,臣自信对容绻还算了解。她虽谎话连篇,但人并不坏,也绝不会伤害皇后。这点臣可以保证。”

乔鹤说得信誓旦旦,显然是真的相信容绻并无恶意。

秦挚心情却不见好转,微瞥乔鹤道:“你的意思是,皇后是自愿跟她走的?”

乔鹤觉得很有可能,但为秦挚考虑,还是提的委婉些:“陛下近来是否惹皇后不快了?”

秦挚闻言默然,瞬间想起他跟林曜先前闹的矛盾。他以为那道坎早就迈过去了,难道林曜其实一直都惦记着?

“吵几句就闹离家出走,身为皇后,如此成何体统?!”秦挚叱责,但语气中却并无不悦,倒是无奈居多。

“但此事你也难脱干系。若非容绻,林曜怎能离得开?她竟把暗卫都打晕了。”

“……”乔鹤很想说连他都不是容绻的对手,但想想还是没能说出口,这话说出来他颜面何存。

乔鹤沉默着,想了又想,最终还是难以启齿地艰难说道:“关于容绻,还有件事,臣认为必须得禀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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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沿着秦北面不停歇地行进了好几个时辰。

林曜趴在柔软的榻上睡了觉,醒来时掀起帘子,就见外面已是荒无人烟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