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秦挚首肯,林曜便彻底放弃了减肥的事,连装装样子都懒得装了。反正话是秦挚说的,他也不担心秦挚会为此对他产生怀疑。

那之后,林曜每日写写故事,散散步,关注下小可怜有没有长大点,宫中一切风平浪静,过的很是惬意闲适。他也没心情去想别的了。

很快,林曜的生辰便将来临。

身为秦国唯一的贵君,也是贵君在秦办的第一场生辰宴,这场宴会由礼部着办,准备的极其隆重,早早提前半月就开始筹办。

宴席规格、食材俱按皇后品级筹办,林曜那日穿的礼服也是提早赶工制作的。据说由十几位绣娘合力绣制,只是林曜还未见到成品。

而就在秦国欢喜热闹为贵君筹办着生辰宴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夏国,此时却正被层层阴霾笼罩着。

大殿上,林侯庭身着道服,满脸寒霜低头看着那道秦送来的圣旨,半晌猛地将圣旨摔了出去。

“岂有此理!”林侯庭气得浑身发抖。

殿内燃着烛火,那来传圣旨的使臣已被客气送去官驿,此时殿内便只有林侯庭、林允扶及唐涯三人。

林侯庭近来跟着国师修道,已极少管理国事,这些事基本都交由林允扶处置。

他听闻秦送来道圣旨,这才出了趟关,谁知圣旨说的却是那么件事,因此送走使臣,林侯庭脸色就难看到了极致。

大殿之下,林允扶也沉着脸:“父皇,依儿臣所见,秦此番派人来是用心险恶。一条狗而已,又何须千里迢迢来取。儿臣觉得,取狗是假,威胁是真。那秦国皇帝可是说了,此狗定不能有闪失。若有闪失呢?他又待如何?”

林侯庭寒声道:“但此时不宜惊动秦。”

“是。但夏国也绝不能坐以待毙,若任秦欺压,夏便是下一个元国。父皇得早做打算,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