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秦挚那得知,苏归是郑修恺养的宠人,没少帮其传递消息,此次也一并问斩了。

林曜听着还挺唏嘘,他初见苏归时对方还救过他,更在不知他身份的情况下送过他烤乳鸡,哪知道转眼间人就化为一捧黄土。

连着谈了数十天的心,秦挚甚是满意,他这段时间了解了林曜很多往事,听他说起在夏的凄惨生活,说起跟鲁卡之间的趣事,也因此知道鲁卡对林曜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他感觉自己跟林曜因为谈心又拉近了很多距离,为此很是欢喜。

却不知道林曜这段时候愁得都开始大把掉头发了。

秦挚说他自己的事林曜还能勉强应付,但他说着说着,话题总会转移到林曜身上,不断地问这问那,说是想多了解他过去的事。

林曜暗暗叫苦,他哪知道炮灰多少过去的事,原著提起炮灰也总是跟唐涯有关,他总不能说炮灰勾搭唐涯、投怀送抱的事吧,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就只能绞尽脑汁、半真半假地编。尽管如此,对着好奇宝宝般提问的秦挚,林曜也快灵感枯竭了。他都不想到秦挚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林曜甚至词穷到开始拿鲁卡做文章了。

他这回是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在又一次洗头发现掉了大把头发后,林曜决定为了头发着想,尽量躲着秦挚。他是怕了秦挚了,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于是这晚秦挚来找林曜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本来都想好今晚跟林曜聊什么了,见状有些遗憾,却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上床抱着林曜睡了。

那之后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林曜要么早早睡下,要么聊着聊着就叫困。秦挚始终没能再找到合适机会跟他谈心。

秦挚能隐隐预感到林曜是在躲他,但他才答应过要对林曜好,又不能凶他逼迫他对他说狠话,一时很是苦恼犯愁。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出错了。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便是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