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挚看着林曜背影,只是吓唬吓唬他,也没去追的意思。

林曜就这么恨朕吗?恨到连跟朕呆在一起都没法忍受?

秦挚坐在案边,想着竟猛地捏碎了茶杯,霎时茶水四溢。

林曜跑回重华宫,想起秦挚说的那番话仍气得要死。他万万没想到,原著秦挚对林允扶的强制爱竟会转移到他身上。还有秦挚说的那是人话吗,也太霸道强势了。凡事都得讲个你情我愿吧,秦挚倒好,什么都他说了算。

简直想打爆暴君的狗头。

林曜绕着寝房气呼呼地转圈,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这时却忽地瞥到妆奁上放着根发簪。

他走近一看,发现那正是先前被秦挚收走的那根发簪。

这算什么?林曜气愤地想,就连发簪也是,想收走就收走,想还回来就还回来。

林曜心绪难平,举起发簪就想摔掉,却迟迟没能狠心松手。

这发簪是秦挚亲手雕的,当初废寝忘食,连手都磨流血了,若是摔碎秦挚会很难过的吧。

林曜想到这就更暴躁了,他干嘛要在意秦挚难不难过?那就是个狂妄自大满身臭毛病还极其大男子主义的臭男人!

但想归想,林曜还是把那发簪收了起来,决定今后眼不见心不烦。

那日不欢而散后,秦挚跟林曜冷战了两天。第三天傍晚实在忍不住动身去了重华宫。

跟林曜冷战的时候,他也很不好受,时时都想着林曜,连做梦都是他。若非被林曜恨他的事激怒,他早就去哄林曜了。

毕竟跟踪林曜还反悔把林曜带回宫的确是他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