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连道:“公子,你别担心。陛下吉人天相,肯定没事的。”

林曜沉默着没说话,他在想秦挚昏迷会不会跟他让秦挚洗衣服有关系。他从密道逃出宫的前一晚,秦挚状态就很奇怪,没准这次就是生气过度引起的。

想到这,他便很是自责。要是他这段时间没跟秦挚吵架,没气秦挚,他或许就不会昏迷了。

于是林曜在认真考虑了番后跟青釉商量:“我们还是等接应陛下的人来了再走吧。”

青釉连忙点头,对此自然没有异议。

第二天早上,秦挚便清醒过来,这让林曜长松了口气。

但那之后,秦挚却憔悴了很多,很虚弱没什么力气,身体也时好时坏,更没什么胃口。

林曜见他这样也没吵架的心情了,尽量帮着照顾秦挚,事事让着秦挚,两人暂时算达成和解。

青釉看在眼底,也很是高兴。他前段时间被陛下和公子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别提多难受了。

就是陛下这伤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转,想到公子这两天也跟着茶不思饭不想的,青釉便很是担心。

然而这天晚上,青釉睡醒起夜时,却不经意地瞥到院外有道身影闪过。

他不知怎的,一时好奇便迅速跟了上去,接着愕然发现那竟是刚还虚弱得连床都下不来的陛下。

青釉顿时满头雾水,陛下能走动了?他这是去哪?

青釉一路远远跟着,就见陛下走进了那座最偏僻的院落,接着迅速拔出剑,动作轻巧灵活地练起剑来。

那副英姿飒爽、气势如虹的模样,哪还能看到半分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