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嗓音嘶哑至极。

秦挚对此毫无反应。

林曜又试着跟他说话,秦挚都没反应。

梦游还是癔症?林曜慌得一匹,哪还敢跟他呆在一起,趁着秦挚没反应,迅速爬起来就想溜。

狗暴君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刚都快吓失禁了。

但林曜脚刚着地,还没迈步,身后又传来秦挚阴沉瘆人的声音:“不准走!”

林曜浑身一僵,瞬间毛骨悚然,没敢违抗秦挚的话,怕他反悔掐死自己。

他小心翼翼挪到床尾,掀起锦衾一角躺了进去,蜷缩着,整个人就占了一小幅位置,边竖起耳朵警惕戒备着秦挚。

秦挚却没再说什么,他重新躺下,很快就有平缓的呼吸声响起。

翌日秦挚睡醒,便看到林曜惨兮兮地蜷缩在床尾,身上只盖着一点被角,整个人蜷缩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他满脸不解,正觉诧异,视线又忽地凝在林曜脖颈上。林曜肌肤白皙,那道被人掐过的淤青就极为触目惊心。

秦挚看着看着,脸色难看到极致,脑海刹那闪过诸多念头。

他背脊绷得很紧,起身找到化瘀的药膏,挤出些,温柔地涂在林曜脖颈的淤痕上。

林曜受到惊吓,哪怕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秦挚轻抚他蹙紧的眉头,心却是暖的。

即使害怕成这样,曜曜昨晚也没有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