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却还处于秦挚吃了他唇边沾那饭粒的极度震惊中。

那动作实在亲昵暧昧至极,林曜头皮都麻了下。

——秦挚这是吃错药了?

却不知秦挚吃下饭粒后,也很困惑茫然。他会做那动作纯属本能反应,压根就没想过为什么。

但秦挚也不欲多想,贵君人都是朕的,吃颗饭粒又有何妨。

林曜恍恍惚惚地换了身衣裳,跟秦挚乘着马车来到宫外。

马车停在处偏僻地,林曜跟秦挚下了马车,繁华热闹的集市就近在眼前了。

在宫外称陛下不便,两人也事先说好,就扮成外出游玩的公子和小厮。

后来林曜的小厮身份又被秦挚改为弟弟。

原因无他,实在是像林曜这么好看的小厮提着灯笼都难找,谁会信?

这还是林曜第一次出宫,踩着地砖,看什么都新鲜有趣。

这里是真正的古代,不是横店随意搭的外景,酒肆茶楼,赌坊客栈,处处都透着古色古香。

林曜玩得高兴,什么都要去看两眼,瞧个新鲜,俨然把秦挚抛在了脑后。

秦挚敛着眉,杀气腾腾,倒不是气林曜玩到忽视了他,而是恼那些盯着林曜眼睛都看直了的没长眼的刁民。

那是朕的贵君,朕的!岂是你们这些刁民能随意看的,信不信朕挖了你们双眼!

林曜停在家扇铺前,对旁人投来的视线毫无察觉。他在现代每回出现,轰动程度可比这个夸张的多。

古代的折扇跟现代不同,图案和文字都是亲笔绘成,林曜认真挑选着,视线却忽被道薄纱遮挡住了。

秦挚仔细为林曜戴好斗篷,见那张脸都被轻纱遮住,烦躁的心情总算稍稍平复。

林曜却是一脑袋问号,好好的秦挚给他戴个斗篷干嘛?人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