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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宣腿上受了伤,府医却是源源不断地送来药汤,他不懂,乐天却是看的明白,范东来失去了个聪明儿子,痛彻心扉,府医只好变着花样给范宣熬些提神醒脑的补药,弄得范宣夜不能寐,全在薛乐天身上使劲了。

“别咬……疼……”乐天轻轻皱眉道,心口被范宣连玩了几日,又红又肿,绸缎衣裳都摩擦得疼,范宣松了口,急切地去咬其他地方,他的裕望越来越大,光是薛乐天用手都无法满足了,偏又一不懂克制二不懂排解,断了腿之后更是不得法,每每都快急哭了。

看着范宣泪眼婆娑地‘叫哥哥’,乐天轻揉了他的乌发,“别急。”慢慢俯了身下去。

“嗯——”范宣恍若陷入了温暖的泉水之中,舒服得快要叫出声,乐天忙松了口,抬首道:“不许出声,忍不住就咬枕头。”

“嗯。”范宣忙抓了软枕咬住软枕的一边,在一阵裕仙裕死的快活中忍不住挺了挺腰。

乐天喉咙一紧,心中无奈,小傻子。

范宣不懂这种快活的缘由,只知自己飘飘欲仙,快活地快要死了,枕头的一角被快被他咬破了,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响,在薛乐天的一吸中飞上了天,头嗡嗡地响了一下,垂下眼看着薛乐天脸色绯红,抬手擦去嘴角,忽然心中灵光一闪,气喘吁吁道:“哥哥,我爱你。”

乐天微微一怔,凑过去向他张开了唇,范宣毫不犹豫地以唇相迎,两人吻在了一处,范宣又眷恋地说了一遍,“我爱你。”

“我知道。”乐天轻抱了他的头,喃喃道。

范宣休养了半个多月已经能勉强下榻,当他能下榻时,范东来带了个面白长须的来人来瞧了瞧,说是大夫,乐天却觉着不像。

那人打量了一番范宣,举手投足间,乐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嗯,老夫看明白了。”那人捻着山羊胡须,眼中精光四射,一旁的范东来恭恭敬敬地请了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