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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点了支烟,翘起腿望着前面笔直的手杖,吸了口烟,淡淡道:“一点小伤,号什么丧。”

严冬是跟宋慈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眼见宋慈完全没有重整旗鼓的意思,无奈道:“您受的伤,打回来不也就一句话的事。”

宋慈猛吸了一口烟,对着严冬喷出雪白的烟雾,冷冷道:“多管闲事,滚。”

严冬:……

一整个春天,宋慈的伤一直没好,腰上天天缠绷带,这种自虐式的行为引来了医生的数次劝解,“伤口这样反复会引发溃烂感染,狱长,您真不能再隔三岔五地动武了,养好伤再说吧。”

宋慈漫不经心地垂下了长睫,“上班,没办法……烂……就烂吧。”手指掐了细白的烟,披上西服走了出去。

宋慈捧着一大束玫瑰去谢宅叫门,“谢乐天,出来。”

谢家的佣人忙进去找人。

开了春,谢乐天就经常坐在院子里发呆,这时听宋慈来了,拄了手杖过去看人,一件宋慈捧着一大束怒放的玫瑰,顿时变了脸,“宋狱长,什么意思。”

宋慈叼了根烟,吊儿郎当道:“谢主席费那么大劲,动那么多人脉,整死鄙人了吗?”

谢乐天气得脸微微发白,“来人,送客。”

“别,”宋慈拿着花束甩了甩,吸了口烟,微笑道,“谢主席,我给你个机会,让我留下来陪你到生日之前,你生日那天我束手就擒,怎么样?”

谢乐天抬手拿起手杖抽了过去,将一大捧玫瑰打出一片花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