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为何能确定凶手的身份,这就得多亏了他比这个世界的人多活了几辈子了。他敢保证,所有凶案的凶手只要敢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能立刻认出来。

只可惜这个技能过于私密,不能公之于众。

明面上,他还是个侧写师,是根据现有环境和证据对凶手进行画像的侧写师,而不是看人面相,再看凶手是否沾染血腥人命的神棍。

黄新抹去眼角的泪痕,湿润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更加委屈了,委委屈屈瞪着陈飞腾的模样让陈飞腾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了这个小可怜。

小可怜是可怜,淋了雨得了重感冒还被他们无情的调侃,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非但没有任何愧疚甚至还有点想笑。可见黄新这可怜的模样,当着他的面笑又似乎很不厚道,所以陈飞腾直接干脆的转过身,捂着嘴笑个够。

黄新气得想跺脚,他转过头去看方继明:“头儿,你看陈飞腾,他看我得了重感冒不但不关心我,还笑话我。”

方继明再次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他的这些属下就是这样,在对外的时候那是铁板似的团结,等不必对外的时候就像是散沙,谁也不乐意挨着谁,说不定还能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相互伤害。

“你和他共事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大不了等你痊愈了,再跟他找回场子。我们支持肉搏,支持嘴炮,支持各种形式的比赛,只除了动用杀伤性武器。”方继明说。

黄新:“……”

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所以他们头儿这是在挑拨离间,让他和陈飞腾相互伤害,互刚到底?

他以前就知道他们队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团结友爱,可当要相互伤害才能保全自己的残酷现实摆在面前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和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