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轻笑了声:“你说的都对。”

容遥忽然就闹不起来了,听陆珩的话,他竟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错觉。而陆珩言语间,都是对他的包含与纵容,让他心颤的厉害。

容遥用鼻子轻‘哼’了声,嘴角微撇,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黏在陆珩身上不肯挪开。

陆珩自然是察觉到了容遥的注视,他眉梢微微上扬:“怎么?”

容遥有些慌乱的别开视线,又给自己倒了被温热饮下,胸腔中心脏的跳动却还是没有减缓半分。

在玉佩中修养的陆谨之看看陆珩又看看容遥,问陆珩:“你对他有意,他看起来也心悦你,你为何不与他说清楚?”

陆珩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说道:“还不是时候。”

陆谨之活了二十余年,他的心思几乎都在国运民生上,关注国运民生从来都不挑时候。

所以他不是很明白,陆珩说的时候是指哪个时候。

容遥也听到了陆珩的话,他抬起头看向他,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什么还不是时候?”

陆珩好心情的笑道:“现在要取他的性命,还不是时候。”

容遥:“……”

他刚才只想过要取楚成帝的老命,陆珩看出来了?

他不指责他?

不说他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