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会好好待她,再不会让她难受让她哭。

陈清歌在地上蹲了很久,始终都没有听到陆珩的声音,她站起身背对着陆珩,说道:“听说陆氏最近的情况不太好,我不知道你对欧阳的意见有多大,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赌气,真正为陆氏考虑。陆氏是伯父伯母的心血,他们不会愿意看到它垮下的。陆氏集团那么多人,为陆氏做出的贡献不计其数,他们盼着你再带领他们创造辉煌。也都指着陆氏的工作养家糊口,你不能自私的断了他们的生计。”

陈清歌侧过头望着陆珩沉静的面容,继续道:“欧阳说他愿意给陆氏注入资金,帮陆氏度过难关,只要你肯卖城北那块地。”

陆珩不咸不淡道:“城北的地,我不会卖,陆氏会如何,也不劳陈小姐关心。”

陈清歌闭上眼睛,遮住眸悲伤:“随你。”

陆珩和陈清歌不欢而散,陈清歌走出病房后,陆珩强撑着的身躯猛地脱了力,他苦笑着看了眼被指甲掐出血痕的掌心,异常无奈。

原身这种好似被控制的感情,只要原身不主动放弃,他也不能动拔出。

陈清歌脚步虚浮的出了病房,神情恍惚的行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连跟了她一路的欧阳也没有发现。直到她差点迎面撞上推车,被欧阳猛地拉入怀,神思才有片刻的清明。

她红肿的眼睛动了动,抬抚上欧阳的面颊:“欧阳?”

欧阳点点头:“是我。”

陈清歌靠在他怀,嚎啕哭了起来。

凄厉而悲切。

欧阳打横抱起情绪失控陈清歌,朝着医院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