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也必须留在这?你们这算不算是囚禁啊?我加入公会是跟大家一块玩的,可不是受虐的,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在哪里吧?再说了,这里环境也不好,在这待着我还不如去做别的。”空空儿抢话说道。
“你不要将她在哪说出去,至于去哪,随你便。”孤雁撂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空空儿对着孤雁离开的背影做个鬼脸,面向祁韵说:“徒弟,跟我出去走走。”
祁韵摇头:“算了,我还是老实待着的好。”
“你还真听他的呀?”空空儿去拉扯祁韵的手臂,“没事的,现在有我罩着你,出不了什么事。”
“师父,我跑一天很累的,你让我歇会吧。”祁韵推开她的手,坐到屋中的木椅上,提醒她:“你在外面千万别提跟我有关的事。”
“我懂,我又不傻。我去做点公会任务,走啦。”空空儿摆摆手,走出屋。
“诶,你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祁韵听到柴房外的交谈声。
“有事。”孤雁说。
“有什么事啊?”
“跟你没关系。”
“她是我徒弟,当然和我有关系。尊师重道懂不懂?长兄为——呸,我是她师父,也就是她的父!有什么事也要说给我听的……”空空儿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不容易关上。
孤雁没理睬她,走进柴房中,“嘭”地把门死死关上,将空空儿阻挡在外。几秒钟后,空空儿悻悻地走了。
祁韵抬眼看他,等他先说。
“你……”孤雁不知如何开头,只说一个字便顿住。
“你想知道什么?”
“你……真是npc?”孤雁用牙缝挤出来几个字,问出这话让他十分不自在,眉心拧成个“川”,双手握上腰间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