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

自从祁羽声那天夜里给他上了药后,仿佛觉得很好玩似的,时不时就来房间以干爹的名义来关爱他这个干儿子,干的都不是爹会干的事情。

在他后背上药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腰部,易冷这具身体看起来很细皮嫩/肉,祁羽声指腹上有练武所出薄茧,涂在他鞭伤以外的地方,有种两相折磨的感觉。

易冷腰部有个腰窝,自从祁羽声有一次给他涂药发现他的手指拂过腰窝后,易冷的手指猛地攥着身下的被子,一动不动有点紧绷的样子后,那指尖就总是往腰窝的地方打转,有时候指尖还比他的皮温冰冷许多,接触之后让他浑身一颤。

没错,这腰窝是这具身体的敏感的地方。

这身体愈合能力很好,很快他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地承受着祁羽声的涂药,每次看到祁羽声那深沉的眸子后要燃烧的火苗,他都菊/花一紧。

他宁愿身体好了之后接受训练,也好过每晚趴在床被狼般的眼神盯着,仿佛在对方的眸光中被撕裂拆食入腹。

虽然书上写过,祁羽声似乎对这个年龄的原身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还保持着最后那么一点的人性。

训练的日子也很难过,杀手锻炼的就是隐秘杀人的本领,下毒,刺杀,易容……武功倒不用多好,只要在合适的时机出手就行了。

但这也够易冷难熬的了,训练的时候易冷是跟几个师兄弟一起训练的,其中也包括袁在途,一旦训练表现得不好,很容易就会被祁羽声揍,而且是下狠手去揍,通常是不管你死不死,反正揍得他满意,被揍得人痛得要死就好。

所以几个师兄弟之间经常会出现竞争意识,袁在途的力量很强,其他几位师兄的表现也很不错,而半路掉包的易冷就成了垫底。

是以他经常被祁羽声揍,还经常被揍个鼻青脸肿,形似猪头。

这一年里他也会被派出去出任务,但他们大都是两两搭配,他会和其他师兄一起,都没有出太大的差错。

今天也是照样训练,他跟几位师兄弟切磋,要趁对方不备的时候采取攻击,用银针亦或者在对方身上留下掌印即可。

他在袁在途脖子上飞了两针,袁在途比他手快打了他几掌,他差点胃都被对方打出来了。

这小子下手也太黑了。

袁在途站着望着他,过了不少日子,袁在途又长高了,脸上表情还是冷冷的,易冷迎着光看他一眼,没留意到对方表情的轻微松动,随即低头摸了摸腹部被打的地方,轻叹了气。

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