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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鹏飞指挥守岛分队沉着应战,我们特务连在这里,就是只要步兵一冒头就是倒下去一个人,我们这边岸边所有82迫击炮向敌装甲车开火,支援上岛部队。冷鹏飞指挥部队沉着应战,以猛烈火力将步兵与装甲车分割,同时指挥40火箭筒和无后座力炮打击装甲车。这时敌三十余人迂回到冷鹏飞侧后偷袭,我们特务连潜伏在左侧的警戒小组趁机开火猛击,毙伤敌人十几人。经过一小时激战,毙伤敌二十多人,击毁装甲车两辆。九点多钟敌人逃窜,我军打退了敌人第一次进攻。

之后,我军利用战斗间隙补充弹药、巩固阵地,并要求上级增援炮兵,做好敌人再次进攻准备。九时四十分,苏军地面炮兵和坦克对我岸边阵地和岛上分队进行猛烈射击,接着又出动六辆坦克和五辆装甲车向珍宝岛进攻。其中四辆坦克扑向珍宝岛南端窜入中国江汊,迂回到我守岛分队侧后。另外两辆坦克和五辆装甲车由岛北端我军的正面发起进攻,企图前后夹击中国守岛分队。苏军大口径火炮和高射机枪火力同时封锁了江汊,拦阻中国部队上岛支援。

中国守岛分队根据苏军坦克从中国江叉迂回、登岛比较困难的情况,决定在珍宝岛西侧留置少数兵力,监视和阻击苏军的迂回坦克;集中兵力和反坦克兵器,抗击正面进攻的苏军。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激战,苏军的第二次进攻被打退。

正文 童年 第二百三十七章疼失战友

第二百三十七章疼失战友

我们特务连的战士们去了前线,我就在后方医院帮忙,靠前线那里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送到这里的都是担架抬过来的重伤员,大多数都是被炮弹炸伤的,虽然他们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是就没有人唧唧哇哇的叫着,这里的手术室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有的战士进了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就牺牲了,有的是到这里就已经牺牲了,

我看见第一个牺牲的战士我伤心的流泪,看到他下半身被炸得粉碎,放在洁白的雪地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下面的雪,当洁白的白布盖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就想到他在远方的父母亲,他们知道失去儿子是什么样的心情,

中途我看见冷营长也被抬下来,就是李河哥他们连队战士,也有几个负伤抬下来,远远的看见停放烈士遗体的地方,不断的增加,我都没有勇气去看看,他们都是医治无效牺牲的,在战场上牺牲的就没有抬过来,

我们特务连是到了差不多五点钟才回来,我看见远远的看见,王叔叔他们四个人抬着一个担架,我就迎过去不知道是那个战士受伤了,可是我看见担架上的人,抓着他的手,眼睛一黑就跪在地上,房海洋脸上已经是没有任何血色,浑身是血迹斑斑,手是那么的冰凉冰凉的,我现在就感觉到自己是用全身的力气叫着,“房海洋,”

我爬起来双手拉着王叔叔的衣襟,不知所措的问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大哥过来抱着我,“晨曦,我们回去以后再说好不好,”说着就连拖带拽把我弄回去,到了房间里,

大哥和我说,“今天下午一点半钟的时候,苏联军队的纵深火炮、岸边坦克炮和其他火炮,在炮校机也称侦察校射机的引导下,对中国边防部队的防御阵地和公司边防站进行大规模炮火袭击。持续时间达到两小时。

炮击之后,我们特务连就上了珍宝岛,苏联军队三百多人在十辆坦克和十四辆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又一次向珍宝岛向珍宝岛发动猛烈进攻。苏联军队登岛后,分成两个梯队向岛上中国边防部队的防御正面实施轮番冲击,企图以优势兵力将中国边防部队赶出珍宝岛。中国边防部队采取近战和几个战斗小组同时围打一辆坦克或装甲车的战法,将其各个击破。

同时派出民兵上岛输送弹药,集中兵力和反坦克武器抗击正面进攻之敌,。

敌人除用大口径炮拦阻轰击我增援部队外,还以两架战斗机和一架直升飞机轮番俯冲盘旋,房海洋就是用轻机枪打战斗机的时候,被战斗机打中的,不过他打下来一架战斗机,我们特务连牺牲了三个战友,其他的战友多多少少都有负伤,我们都是自己临时包扎一下的,

…半钟,我们部队增援的反坦克武器上岛增援,这时候岛上已集中了十五具40火箭筒和七门75无后坐力炮。战斗局势才扭转过来,我们部队敢于近战接敌,采取几个战斗小组围打一辆坦克的战法,予以各个击破。经过五十多分钟的激战,苏军的第三次进攻被打退。

晨曦啊,,有战斗就会有牺牲,我们大家都非常难过,你要冷静一点,你刚才那样问王指导员,他会更伤心的,”

“大哥,你看到李河哥了没有,”

“没有看见李河,他们部队在岛的北面作战,我们特务连在岛的南面作战,一会肯定会回来的,”

“大哥,陪我去看看战友们,”大哥和我一起去了其他房间,看见王叔叔一一的检查他们的伤势,满屋子飘着马爷爷特效药的味道,大哥连忙让我出去,我知道马爷爷的特效药里面有麝香一些药,我就出去了,

我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以后,就站在营区的后面等着李河哥,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才看见许多人过来,许多的担架抬着人,抬担架的有许多老百姓,开始我只注意走路的人,没有看见李河哥,我就从后面追上去,每个担架都看一看,我一看基本上都是牺牲的战友,心里就麻疏疏的,一直看完了,都没有看到李河哥,

这时候就看见后面来了一群人,就跑过去,李河哥他们排的战士一看见我就说,“嫂子,快来啊,我们排长负伤了,”

我看见李河哥躺在担架上,龇牙咧嘴的朝我笑,“李河哥怎么了,伤到那里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