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下床来到桌边坐下来,道:“家里如何?”
江笑听到这里,不由得轻笑:“今早得到的消息,家里,可热闹着呢。”
“说来听听。”
江笑为他倒杯茶,道:“刚才属下向大小姐回话时顺便回了次府,孙圆圆昨夜爬床成功,大姑奶奶气得打挠欧阳志和孙圆圆二人,怕闹大,汪氏再次气得卧床不起,欧阳志只能纳孙圆圆为妾。我出府时板上钉钉的事情,大姑奶奶让您安心养伤,府里有她在乱不了。”
今天这件事能成,姑奶奶可是神计妙算,不愧是掌家多年的人。
“汪氏可千万别吓死。”不然的话,当真是可惜他布这场戏。
江笑轻蔑一笑,道:“祸害都长寿,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死掉。”
欧阳夏想到什么,道:“街上是不是又有新的流言。”
“嗯。”江笑点头,道:“自从在宴会上您顶撞过汪宰相后,您的名声掉地上只怕捡都捡不起来。外面皆认为您是个不肖子孙,纨绔子弟,目中无人。而且还有传言,您曾活生生打死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侍女敢呆在您的身边,所以才随行皆是侍从。”
“这个流言不错。”欧阳夏拿起旁边一块小糕点,笑道:“网络暴力老子都经受过,谁会在乎一点流言。”
汪氏怎么可能会让他好过,这样损坏他名声的流言定然有她的手笔。
他会在乎吗?他在乎个屁,又不是损坏他一分毫毛。
他又没股票,名声不好它会跌。
想了想,欧阳夏抬头望向江笑,道:“去把我摘的水莲子都拿来,我要给姐姐做香膏。”
姐姐的脸不能拖太久,恶化的话定然会留疤的。
江笑有些迟疑,道:“可是您的身体。”
“没事!”
他的蛇毒已解,现在只是有些晕眩,没什么事情。
江笑见他确实没事,点头,从旁边小柜子里拿出花棒果和水莲子放到他的眼前。
随后他拿来药盅,递到他的眼前。
欧阳夏将比例相当的花棒果和水莲子放到药盅里面,再加入其他几味,慢慢的捣碎。边捣边加入清水,再将一些花瓣混入其中,其形成膏煳。
司夜凛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正认真工作,淡淡的清香在屋内飘溢开来,连他到眼前都恍然未觉。
坐在他的身边,司夜凛冷声道:“身体不适就不要乱动。”
欧阳夏抬头看是他,低头继续:“姐姐脸上的过敏太过严重,不能再拖。我只是还有点头晕,其他没有什么事情。”
“男子不该捣弄这些东西的。”
身为男子就该建功立业,为国出力,而不是捣香弄粉。
欧阳夏讶然瞪他,道:“男人怎么就不能弄香膏了,再者,让女性们欢喜,有助于百姓的家庭和睦,多好!”
前世看他兄弟搞得天下皆赚,那时候他兄弟是多少女人的梦想。
这些古代男人就是古板,想法迂腐让人生气。
司夜凛理所当然的道:“如若男子不为国出力,保家护天下,那后面的百姓哪里有安居乐业可言。”
欧阳夏不以为然,道:“我只是做个香膏给姐姐,又不是开香水公司,敬亲王爷,你太过敏感了。”
“香水公司是何意?”
“就是香坊!”欧阳夏低头拿过旁边的碎沫洒一些进去,然后拿竹片轻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