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灵淮轻轻攥起了他后背的衣服，稳了稳心神，才没被勾引，严肃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贺芝洲抬起头：“探讨？”

“对呀，你我都没有经验，难道不需要提前掌握好理论知识吗？有备无患嘛是不是？你也不想中途出什么岔子吧？”简灵淮义正辞严道。

贺芝洲仔细一想，也有道理。

于是两人又坐在书桌前，准备开展生命大和谐的学术探讨会议。

“我们先查一下需要点什么东西吧。”简灵淮提议。

贺芝洲打开电脑，搜索一番，他挪动椅子凑到旁边去看：“润滑剂、安全套……”

刚一念完，就发现贺芝洲没出声，扭头看去，对方已经打开某购物软件了。

“……”简灵淮推了下他脑袋，“这种东西晚点再买，咱们的重点是技术交流。”

“哦。”贺芝洲飞快下单，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你先提提你的要求和意见，我看看有没有要补充和改进的。”

这种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来说，那是十分羞耻且难以描述的，但简灵淮就恰恰喜欢这种简单直白的交流，总比“临阵磨枪”发现枪不准得好。

“我先看看啊……”简灵淮直接搜索到某篇科普性质的文献，把一些注意事项念给贺芝洲听，又继续看了起来，“嗯……原来快感是来自于前列腺，这里有个G点……好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贺芝洲忽然觉得他眼神不对劲。

“我明白怎么做了啊。”简灵淮目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长度，“我觉得让你感到快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好的，再看看下一步。”

“……你等等。”贺芝洲把他脑袋掰了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看下一步？”

贺芝洲摇头，难以置信地问：“你让我感到快感？”

“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简灵淮眼睛一眯，旋即又想起自己确实没经验，有可能会翻车，体贴地劝慰道，“我这不正准备学嘛，马上就要看到姿势教学了，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学东西很快的。”

他刚转过头，又被拉了回来，对上贺芝洲的眼神，安静了良久，才读出他眼里蕴含的意思——

我想睡他，巧的是，他好像也想睡我？

简灵淮：“……”

简灵淮：“……”

技术交流会议突然中断，进行不下下去了。

“咱们改日再议。”简灵淮说完就回房了。

贺芝洲：“……”

翌日清晨，两人在餐桌上相遇，彼此都没说话，充作做熟悉的陌生人。

贺楠左右看了看，奇道：“你们怎么不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简灵淮给他喂牛奶，“好好吃你的饭。”

贺楠：“……”

去公司的路上，车子会先在灵创公司停下，再去贺氏。

简灵淮正准备下车，又被拽了回去，贺芝洲弹了下他脑门。

“？”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