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有意思了,更不要说“单独”两个字。

前世偶尔瞥过几眼的肥皂剧告诉徐婉宁,落单的人可容易出事。

再说了,反正她不动,麻烦也会找上来。

还是省省事,等着一会儿松筋骨吧。

婆子站着没动,面露难色:“还请县主怜悯,老奴请不来人,不好回去交差。”

然后,她就见眼前少女轻笑一声:“那是你的事。”

明明是笑着说的话,但婆子就觉得有莫名的压力。

她一时就愣住了,就又听少女吩咐身侧的丫鬟:“聒噪,她再多啰嗦一个字,十三,将她丢到江宁伯老夫人面前,让她好好管教管教家里的下人。”

原本被下了死命,还准备要再硬着头皮请一请人的婆子:“”

世子夫人再三嘱咐,请人的时候尽量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她还是先回去回话吧。

步安歌点了点小径旁冒头的一段枝丫:“今日寿宴这么大的事,江宁府世子夫人不该忙的脚不沾地吗?还有空和你闲聊,真是怪了。”

便是阿宁不拒绝,她也不会让她去。

世子夫人崴了一只脚,正蹙眉细细的抽气。

听婆子说没有请来人,不满的道:“那我这罪岂不是白遭了?”又问世孙找到没有,结果也没有。

听着回话,世子夫人额上就冒汗了。

婆母旁的事一概不让她插手,只吩咐了这么一件,可惜眼见着也办砸了。

最开始,倒是安排了人往她身上倾杯茶水,借着换衣服的空子做些什么。

可是人家东逛西逛,压根不安安稳稳的找个地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