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暴戾又粗鲁,全是瞎扯!
四喜将徐婉宁和吕姑姑,带进了自家殿下平日里处理公事的大殿。
端坐几案后的青年抬眉,不辨喜怒又威压重重:“四喜出去。”
四喜打了个激灵,快速的退出去。
顺带着,他将大殿门关上。
七夕那夜,郁真并没有见到萧彧。
萧彧以引蛇出洞之法,绞杀了别国在大魏京城安插的几处暗桩,回来已是深夜。
他知道七夕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还是昨日下午。
郁真再找到机会求见,得到允许后进东宫,就此便迟了两日。
萧彧即便颇能自制,也在郁真叙述完之后,摔了杯子。
他原本想出宫,又或者召徐婉宁进宫,可惜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天黑,两样选择都不太合适。
没成想过了一夜,御史的折子就递上来了。
文人的笔是杀人刀,虽然字字句句都文雅得体,但一篇终了也将徐婉宁贬低再贬低。
便是没有郁真来回话,萧彧也不相信徐婉宁会恶毒至此。
如今知道了真相,御史的折子便尤其刺眼。
于是,就有了徐婉宁被召入宫。
萧彧语气沉沉问:“嘉宁县主,你可知错?”
“太子殿下,县主她”吕姑姑急道。
“放肆!孤是在问你吗?”萧彧呵斥道,他不怒时已经威仪炽盛,冷声一喝更让人后脊发凉。
吕姑姑在太后处,见到的太子殿下虽常年冷着脸,但毕竟对长辈谦恭又周全。
如今对上储君威势,惊惧之下立时便跪了:“老奴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