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妹妹哄好了离开,他仍坐着看书,只一页书半个时辰了都没有翻,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一时又想,她若是知道自己要去,还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吗?

与此同时,江宁伯府也正因帖子被拒气氛凝滞。

沈温良将帖子撕的粉碎,哭丧着脸抱着江宁伯老夫人的胳膊哭了一回,红着眼起身:“我不等了!宁表妹不是这么狠心的人,我要当面去问她,也许也许帖子没送到她手里呢,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拦住他!”江宁伯老妇人断喝道。

她心中也蕴着许多对徐婉宁的恼怒,又有些苦涩,若非江宁伯府日落西山,她家良哥儿性情温良饱读诗书,何至于要上赶着屈就如此不知礼仪的女子。

只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路了。

“良哥儿稍安勿躁,你难过了祖母也跟着心痛,这样吧,祖母先派人去打听打听徐府近况,祖母也许久没有与徐家老妇人心叙旧了,咱们一起过府去,你看如何?”江宁伯府老夫人道。

沈温良目带希冀,赶忙应了。

“县主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吕姑姑将徐婉宁送到府门外,关切的叮嘱道。

“姑姑安心,账房的事便劳烦您了,有犯事的尽管索拿,。”徐婉宁垂眸道,而后纵马离去。

京城西郊有猎场,贵胄子弟常去此处游猎。

徐婉宁与步安歌在西城门口碰头,然后步安歌就眼巴巴的看着她的马不走了。

徐婉宁看的好笑,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她:“试试?”

“阿宁,好兄弟!”步安歌眉开眼笑,她的马是从父亲那里磨来的,自然也极好,但比徐婉宁这匹还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