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算是全了主仆之间的情谊,免得挺好的开端弄个狼狈收场。

这些事,徐婉宁自衬能整治妥帖,没打算告诉康宁长公主。

说句不大孝顺的话,她将来总比公主娘活的要久,护持人一辈子还是能做到的,有些麻烦事自己挡下了就是。

等人走了,徐婉宁敛了肃容,溜溜达达的去康宁长公主面前,小脸明媚:“母亲,你选好了吗?太子表兄送的那匹马千里挑一,您若输了,可是要陪女儿游湖去的。”

“选好了,马场上无母女,宁姐儿可不要说大话。”康宁长公主一身劲装,头发盘的利落,端的是恣意飞扬,一时又好奇的问:“吴显跟你说什么呢,怎么还跪下了?”

“吴显的媳妇不是您以前的大丫头拂冬么,我让拂冬重来宁身边伺候,管着您的饮食起居,他谢恩呢。”徐婉宁笑道。

“拂冬那丫头,当初她和徐嬷嬷起冲突我只能偏着一个,倒是委屈她了,回头让账房赏一百两银子过去,也算稍作弥补吧。”康宁长公主道。

徐言昭灰头土脸的回来,将自己被拒之门外的事说了,即便是为着脸面遮掩住了被侍卫嘲讽的话,但徐老夫人还是气得不轻。

“岂有此理!先先静观其变吧!”徐老夫人脸色难看的道。

不过只静观其变到第五日,徐老夫人就坐不住了。

满府里三房人,二房开销一直很小便罢了,其他两房去公中支银子,却发现空空如也,连下个月下人们的月钱也发不出来。

以前当然入不敷出来着,可是长公主府有钱啊。

如今掌家的康宁长公主在公主府住着,公中库房里空荡荡只剩灰尘了,再不想法子,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