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打眼一看,比自己强的多的下人们,那样恭顺崇敬的参见康宁长公主,徐府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被狠狠的洗了洗脑子。

原来,有些事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徐婉宁将众人的反应收在眼底,意料之中的事,情绪倒没什么太大的波动。

她这才将装着圣旨的匣子从马车中捧出来,却不进府,只看着徐言昭道:“父亲,好像还缺了人。”

有完没完了还!

徐言昭看见徐婉宁就觉糟心的很,袖袍一挥挺不耐烦的:“你三叔不是还病着?就这么着吧,香案也摆了,赶紧将圣旨迎进去,这许多人堵在门口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母亲,父亲的意思是,皇舅舅下的圣旨是笑话?”徐婉宁有些不解的去看康宁长公主。

这圣旨里含着的可是兄长和母亲对爱女的期许,康宁长公主再对丈夫有情谊,此事也冷了脸:“夫君慎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言昭可不敢对陛下不敬,一脑门子官司:“三弟确实不方便,总不能将人抬了来!”

“父亲此话大谬,三叔当初坐牢是因为什么?如今又不接圣旨入府,传出去还以为他对皇室有所怨恨,到时候追究下来,关大牢、流放还是斩哎呀,祖母您说呢”徐婉宁挺为府里人考虑的样子。

夏氏吓得腿软,她可不想守寡,立即哀求婆母:“母亲,宁姐儿说的是真的吗?要不夫君其实也不是不能走两步,小心搀扶着就是了。”

徐老夫人也白着脸,是被气的:“还不赶紧让那个孽障滚过来!”

徐婉薇脸涨的通红,祖母骂父亲是孽障,那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