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儿子也是三品大员,却要被媳妇压一头,自己又是被剥夺了诰命的,如今徐婉宁那个最不服管的孙女又有了爵位,外面得有不少人笑她说是府里的老祖宗,却是个头顶精光的吧!

半个时辰后,

徐言昭阴沉着脸去了静心院。

“婉姐儿的事是怎么回事?”徐言昭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气,还有说不清的不安定感,似乎一切都在超出自己的掌控。

宣读圣旨是礼部的差事,可是他这个礼部侍郎却没有听到半点风声,再有明明婉姐儿是徐府的姑娘,但圣旨竟跑到长乐长公主府宣读去了,将徐府当什么?

康宁长公主目露疑惑,不知道丈夫突然发什么疯,目光看着挺吓人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是了,她怎么会下意识的觉得徐言昭失在发疯。

康宁长公主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在徐言昭眼里便是心虚。

徐言昭骤然有了底气:“自古慈母多败儿!锦娘,我们不是商量过,宁姐儿的爵位晚些请封吗,她心性未定,等什么时候安静贤淑了”

“婉姐儿的县主爵位下来了?”康宁长公主那日进宫与太后同寝,的确提了一嘴,犹记得母后还十分高兴,说是宁姐儿聪慧机敏,最像她了,怎么到丈夫嘴里,还是几年前的一句“心性未定”!

康宁长公主知道圣旨就在这几日,却不知已经下到长乐长公主府,不过徐言昭却不信她,打了个转觉得憋闷,又去慈安院和老夫人商议去了。

宴会散了,徐婉宁和步安歌告别,之后便去自家马车。

马车旁还站着个年轻公子,看背影不知是谁,走在后面的徐婉萝不禁道:“沈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