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长公主忙着让老太太消气,免得夫君回来责怪。
至于原主,大概是总被罚跪祠堂的缘故,做亲娘的康平长公主都习惯了,只丢下一句恨铁不成钢般的:“婉宁,你好好反省,知道吗?”
回忆完毕,徐婉宁吹了吹手肘上半个巴掌大的血痂,笑了。
她低声呢喃:“气性这么大呢,放心吧,以后我绝不会受一丁点委屈!”
徐婉宁没有跪祠堂的兴趣。
更何况从小说中知道这个徐家都是些什么货色,更懒得跪了。
她打开祠堂门,外面守着的两个婆子都看了过来。
一个婆子道:“大姑娘,时辰还未到。”
如果不是这婆子眉宇间显露鄙夷,徐婉宁也懒得同她废话。
她跨出门,一巴掌扇过去:“聒噪,再多说一句,本姑娘保证,你滚出徐府的时辰该到了。”
挨打的婆子捂着脸不敢再拦,只心道一会儿去老太太院子里哭一场。
她是徐家的老人了,少爷姑娘们平日里都称呼嬷嬷的。
平白被打,还要不要做人?!
徐婉宁站在阳光底下,仰面舒服的吐了口气。
自查出脑癌到去世,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浑身轻松的感觉了。
至于方才动手打人。
徐婉宁心道,原主既自卑又自傲,还时常精分般发脾气。
所以她就是在地上撒泼打滚,也不会崩人设。
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徐婉宁回到了自己院子,吃饭喝水洗澡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