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

——这不是她说过的话吗?

……混蛋季月,我不是让你用在这里的啊喂!

***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白稚也不知道季月一共吻了她多少次,反正这次他应该是亲到爽了。

她的唇瓣到现在都是发麻的。

结束的季月像只餍足的猫,一直抱着白稚蹭来蹭去,蹭的白稚一脸麻木。

看来她得尽快教会季月,什么叫做节制了。

她发现这个不知风趣的家伙,每次都会在她玻璃心泛滥的时候打断她,且打断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直接让她晕晕沉沉失去思考,等到她冷静下来,都懒得再去考虑那些酸了吧唧的事情了。

算了,喜欢不喜欢的,说到底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她一个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的贫困户,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能当饭吃吗?

不能!

一开始在听到季月对她说“喜欢你”时的慌乱和无措早已平复下来,现在的白稚像进入了贤者模式一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喜欢季月吗?说实话,她不清楚。她觉得比起真正的喜欢,她对季月的感情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为了活下来而无形产生的依赖感。那么季月喜欢她吗?这一点她也很怀疑,即使季月刚刚才说过喜欢她。

事实上,她很怀疑季月究竟懂没懂“喜欢”的含义。毕竟他的思维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样,谁知道他的喜欢究竟是对同伴的渴望,还是对储备粮的占有呢?

白稚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了。她不明白,季月更不明白,那她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今晚的花魁长什么样来的实际。

希望是个性感的大姐姐,酥_胸细腰大长腿的那种。

她现在需要漂亮大姐姐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