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平静的声音忽然在庙中响起,季月剑尖一停,微微眯起双眼。
“阿稚?”
白稚站在司枢身旁,掌心抵着尖锐的剑尖,一颗细小的血珠缓缓渗了出来。
“季月,别玩过头了。”
白稚故意这样说,让姜霰雪他们误以为,季月只是玩心大起所以才控制不住过招的界限。
季月见她护着那个陌生男子,变得更加烦躁压抑了。他的脸色阴郁,眸色沉沉,手中的剑柄也发出细微的声响。
白稚:……悠着点啊哥哥,这可是公主的剑,捏坏了咱们赔不起的!
白稚生怕季月弄坏苏木瑶的剑,连忙跑到季月面前,借由拍手背安抚他的空隙将剑顺了下来。
“哎呀那个废物哪里打得过你,就让让他好了,不然他该哭了。”白稚一边将剑扔回苏木瑶手里,一边给季月顺毛。
季月依然目露凶光:“敢哭就打死他。”
白稚:太不讲理了吧。
白稚刚刚才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还没来得及验证,哪里能让季月现在就打死司枢。她只好将自己掌心翻过来,给季月看看那一颗小血珠。
“你看你看,就你刚才戳那一下,都流血了。”还委屈巴巴的,好像这是季月的错一样。
白嫩细腻的掌心处有一点殷红,随着手掌的挥动颤巍巍流了下来,看起来有种刺痛又可口的感觉。
季月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抓起白稚的手心,自然地低下脸想要舔上去。
“等等!”白稚吓得立即收起五指,遮住了手心。季月见状面露不满,白稚连忙又安慰他,“待会儿就给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