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只是不小心烫了一下。”白稚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期待地望向姜霰雪,“姜大哥,你快坐下来吧。”

姜霰雪看了季月一眼。

少年就坐在白稚的身边,他的一只手臂揽住白稚的腰,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白稚的腿上,以一种暧昧的占有的姿态。

姜霰雪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

他将剩下的那堆湿木柴抱起来,低声道:“不用了,我烧这些就好。”

说完他便抱着那堆湿木走到破庙的角落里,一个人独自点燃了火堆。

白稚:“………”

她抿了抿唇,有些过意不去。

再抬起眼,正好看到罪魁祸首正若无其事地抓起她被烫到的那只手,继续专注地盯着那只细细的小手指。

装什么没事人呢?

白稚没好气将手抽回来,低声责怪他:“都怪你,非要说难听话。”

季月不在意地轻笑:“我说的明明是事实呀。”

敢靠近阿稚就杀了他,无论对方是谁。

“那你也给我憋在肚子里!”白稚生气地翻了个白眼。

季月温顺地点点头:“好,那我以后直接动手,不提前通知他们了。”

白稚:“………”

她管不了季月杀人,也阻止不了他杀人。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住季月,不让他有机会对姜霰雪下手。

唉,她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