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被他找到了证据,不仅丢了面子,事情还会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走私盐可是大罪啊!
小川侯艰难地咽下口水,转头看着驸马,投去求救的目光。
驸马见状硬着头皮走了几步:
“本侯的弟弟只是差人送了一箱帕子,容王却口口声声咬定我们走私盐。”
“我看分明是容王别有心思,想把自己走私盐的罪责嫁祸于别人,而容王恰好与本侯的弟弟有过节,容王便趁机栽赃陷害。”
这种情况下,只能一口咬死,不然他们一没理,就是相当于承认了这一罪责。
真是骑虎难下了。
围在府外的人各个惊讶不已,互相议论起来。
“什么?容……容王走私盐?你听到了没?”
“这、这可是死罪啊。”
“小川侯和驸马明明都承认了,这帕子是你们的,我又怎么陷害?”
梁景湛问话的语气也是平平的,没有质问的气势,但说出来的话让小川侯和驸马的心都悬在了空中。
梁景湛晃了晃手中的账本:“再说,账本和人证都在这里,按我这头脑,做不了这么精细的活,是吧?”
小川侯和驸马还没回话,外面的人就已经回答了:
“也是。容王并不像是会做这事的人。”
“方才听驸马爷说这帕子是小侯爷的,是吧?”
“是啊,那走私盐出现的不该是盐吗?和帕子有什么关系?”
“问得好。”梁景湛一手挑起帕子,对萧魏升道,“取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