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把锅甩给了无知,他吓坏的看着李延正,“我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是、是香膏,所以涂到了信上玩。”

可谁没事会把香膏抹信上玩呢?

李延正没再追究,可魏晋分明感觉到了李延正看他越来越不对的眼神。

沧桑。

当晚,李延正压着他亲了许久,久到足以填补他身体的空虚。

“听话,别那么做。”

魏晋:“……”睡觉!

“恭喜宿主啊,深情指数达百分之四十。”喜蛋的机械音听起来十分贱兮兮,“没想到这样可以上升指数,宿主你看,要不?”

“我不,闭嘴,再敢提这件事跟你没完!”

喜蛋乐的想打滚,“好的好的。”

京城传来李非青遇刺重伤昏迷的消息时魏晋和李延正正在花园里下棋,听到来报,李延正顿了一下,“重伤?”

来传信的是个太监,他跪在地上抖的跟筛糠一样,“回王爷……奴才从京城赶来漠北,用时六日,只怕三殿下已凶多吉少了。”

李延正预料到了,若不到垂危的地步,皇上怎么会派人来跟他说。

“凶手是何人?”他分明安排了人手保护李非青,前半个月还传消息跟他说一切安好,如今怎么会突然被害了。

“凶手乃是三殿下从河北带回来的女子,皇上已将他关进天牢亲自审问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