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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这路刀来气了:“它算哪门子小毛孩?敢溜去灵吾山不说,还有相好了,可能耐了。”

龅牙本专心致志地品味着虾饺,一听爹地这么说,立马炸起了一身毛叫唤:我不是,我没有!

路刀戳它脑袋,把儿砸戳得大耳朵都往后缩:“解释就是掩饰!你爹我火眼金睛,我都看见了!那头蠢哈哈的傻狗朝你扑扇翅膀示爱,你还回应它了!不是有奸‖情那还能是是什么?两界主义和谐伟大友谊吗?还骗我,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乖宝宝了!你是酸臭味獙獙了!”

龅牙遭受了一番打击,这才知道了乡巴佬那个拍翅膀的含义,嘴巴里的虾饺啪嗒掉进了獙獙碗里。

路刀瞅准机会,迅速把大盘子里的虾饺夹过来,自己吃不出味道还要和儿子抢,没个德性。

温浓见这爷俩一个赛一个的蠢样,拍着路刀的手笑起来。路刀心情估计就跟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类似,介意得不行,识海里嘀嘀咕咕的没完没了。满脑子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居然这么快就要跟别的灵兽双宿双飞简直气死我辽”。

温浓抢回了路刀的虾饺倒到龅牙碗里,摸摸它的脑袋:“别听他瞎叨叨,你还是个乖崽崽。”

龅牙吸着鼻子抽抽噎噎,嗷了好几声:我、我才不娶那个乡巴佬!它是公的!

路刀更来劲了:“对啊它也是公的,个头比你大修为比你厉害,你只能落个被压的份儿!”

龅牙哭得好大声:“咿呜呜——”

但是温浓真的很想笑:“红红火火——”

路刀戳戳它耳朵,也被它的呆样逗笑了:“蠢崽崽。再不吃早餐,爹替你代劳了。”

龅牙马上抬起爪爪擦擦脸,埋进大碗里大快朵颐,跟吃断头饭似的英勇就义。

温浓笑得喘不过气来:“你干嘛这么吓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