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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从书朝前走了一步,离她更近些,摇摇头,道:“你还是这样,和当年一样嘴硬心软。”

这句话戳中双姐的痛点,“别给我提当年!当年的庄琼双早在你离开时就已经死了!”

一想到当年母亲以死相逼,平时不苟言笑的父亲偷偷落泪,庄琼双就觉得自己真是该打。

怒极,道:“花言巧语哄骗我,让我与自家父母兄弟反目,孔从书,你可真是好深的城府啊!”

孔从书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眼神指着双姐腰间的荷包,“那你为何还带着你我初时的定情荷包?”

双姐略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快速把荷包从腰间扯下来,扔到他怀里,“不过是忘了扔而已。”

“现在,你我恩怨已清,再无瓜葛,若是再来我店前闹事,就休怪我无情!”说完,转身正要走。

扑通一声闷响。

她回过头来,看见孔从书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嘴唇发白且干裂,手里还紧紧撰着那个破旧荷包。

刚刚在内心筑起高大坚硬的城墙,轰然倒塌,两步并做一步冲回孔从书身边。

颤抖着手探了探他鼻息,发现呼吸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

顿时慌了,把他抱进怀里,抬头询问着孟于盼,“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孟于盼也没见着过这类情形,但起码比方寸大乱的双姐要冷静些。

安抚她到,“先抬进屋里,我去找个大夫来瞧瞧。”

双姐连忙点头。

屋里只留下庄琼双照顾还在昏迷的孔从书,孟于盼拉着大夫到外头了解情况。

这位大夫资历比较老了,什么情形没见过,叫孟于盼她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