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果然人都是交了巨额学费之后，才能学会成长。岳霖这段时间的改变，他也都看在眼里，知道他确实很用心给他们两个构筑一个美好的未来，虽然谁都不知道这条路能走多远。

“咳咳”想到这里，乔璟肋骨下方不由得又痛了起来。为了不吵醒岳霖，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嘴巴，无声地咳嗽，脸都憋得通红了。

他还偷偷拿开岳霖的手，然后整个人侧过身去背对着他，并且慢慢蜷缩起来。

他自以为很小的动静，其实根本瞒不过已经被训练得睡眠十分浅的岳霖。

岳霖醒来看到他整个人咳得脊背都一颤一颤的，顿时觉得心口处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他赶紧从后面把人整个扶抱起来，一只手伸到前面替他顺着胸口。等他平息了之后，再把他慢慢地放回床上，扯过被子塞进他的后背，把他整个人垫起来一点，然后立刻下床在床头柜上兑了半杯温水喂给他喝了。一边喂一边低声询问，“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乔璟勉强喝了两口水，压下喉咙的痒意之后，就摆摆手说不要了。

岳霖还在试图劝他，“再喝一点吧？啊？刚才难受怎么不叫我？唉，也怪我睡得太死了，连你咳这么久都没注意到。”

“我没事，就是嘴巴有点干。”

“胡说，你明明就是难受了。这里痛吗？还是这里？”岳霖的手不停地在乔璟左胸按来按去。在按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乔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岳霖吓得赶紧停手，关切地看着他，“很痛吗？”

“……”乔璟缓过那一口气，睁开眼睛弱声道，“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