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云伯乾,他的财务问题补全以后, 在家休息了两个月, 终于又回公司工作了。

虽然不可能官复原职, 至少在带一?个还不错的项目。

他现在正在抓紧一切机会表现自己, 以期恢复他原来的职位。

所以一见到股市出现了动荡,立即找上了云丛霁。

云丛霁等的就是这个,所以见到大伯父过来之后他以后, 也没有过?于的惊讶。

云丛霁修长的双手交叠在一起, 说道:“只是小规模的动荡,这在股市来说是很正常的。”

云伯乾却很着急,说道:“你没有听说那个传闻吗?这件事在整个临江市, 传的沸沸扬扬的。初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那个叫初寒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你那天也看到了,你弟弟把人给打的哟。不喜欢就不喜欢, 也不至于打人吧!这下好了, 把人给得罪死了。如果他真?要打压我们,我们肯定是没有招架之力的。”

云丛霁却是不慌不忙:“这件事我会和爷爷好好商量的,大伯父您只要负责好您那边的工作就可以。”

这话里的意思是他管的有点宽了。

云伯乾就有点生气,这个大侄子走马上任以来,虽然确实赚了不少钱,但这也太目中无人了。

但他说什么现在也只是一个项目经理, 没有实权的他只能,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云丛霁没想到初寒霖那边下手那么快, 他还没来得及跟老爷子打招呼。

看这个状态,下午应该至少会跌三四个点。

第一天下跌不会引起什么太大的恐慌。

但是他们的计划是让他连续下跌三天。

三天以后,估计所有的股东都开始慌了。

当然, 这些只是刚刚开始。

云丛霁和初寒霖的初步计划,是让股价直接下跌二十到三十个点。

这应该已经是股东们心里崩溃的临界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