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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彧丰被推进病房的时候,温文曜的手术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似有感应,在医生们推他路过手术室的时候,把头偏了偏,一个装着戒指的绒盒还恰巧从裤兜里掉了出来,被约翰弯腰捡了起来。

他打开盒子,里面静静插着一只简易大气的男士戒指。而与此同时,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打电话的是琳,她在里头似乎很生气,还不断地质问他,是不是偷跑去帮韩彧丰了?

但是约翰此刻却并没有心情应付她,他只是说了一句,“琳,他是你的儿子。”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韩彧丰这么一倒,可以说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根本醒不过来的,而他必须全盘接手他的一切事务,让诸多事情不至于乱了套。在他的运作下,各路媒体已经彻底改了口风,不断地从蛛丝马迹当中试图证明韩彧丰和承丰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和推动的。

而警察局也迫于某种压力,发了一个官方证明,称他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往酒里投毒确实不是出自韩彧丰的命令,而是被人陷害的,他们为他们之前鲁莽的抓人行为表示道歉。

当然,这件事牵扯过广,在后面也间接造成了很多政府官员的落马。不过,最后事情还是被强硬地压下了,可以说仿佛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无论是伤患还是病患,这下都可以安心养病了。

温文曜醒来的时候,头脑还很昏沉,他觉得眼前的世界明明灭灭的,好像身处在一个异次元。这让他暂时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等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的脑海中才偶尔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虽然不多,但足以让他知道他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

他救了江时宴,但却替他挨了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