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烫?!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明明发着高烧,为什么脸还这么白?这让温文曜心里涌起不知名的恐惧,好像他再不叫醒他,这人就会无声无息地死了一样。

于是,他伸手推推韩彧丰,“喂!喂!韩彧丰!醒醒!喂!你别死啊!”

温文曜一向大大咧咧的,手上没点轻重,也不管躺在床上的是不是病人,反正就是一顿猛摇。韩彧丰本来就是强行压制住呕意,哪禁得起他这样晃动?当即就偏头呕出一口暗红色的血。

这下,可真把温文曜给吓着了,他触电似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颤巍巍地指着床上的人,“你你”

韩彧丰被这么一折腾,不醒就奇怪了,他睁眼看看地上的血,再看看已经快哭出来的温文曜,居然还有心情安慰他,“没事,是残血,吐出来就好了。”

他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可是高热带来的绵软让他一点都使不上力气,手一松,整个人又重新跌回床上。温文曜又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扶起他让他靠在床头,并往他身后塞了枕头,算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细心的一件事了。

“喂!弱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昨天还一口一个‘老师’地叫着,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韩彧丰的声音特别有磁性,听起来就如同大提琴的弦音一般动听,也难怪各大机构都喜欢请他过去讲课,传授创业经验。

此时因为生病,又多添了几分虚弱和沙哑,这反而更能打动风流大少温文曜的心。毕竟男人嘛,谁没有点保护欲呢?温文曜这时候对他的态度倒是有点软化了,但是依然死不承认。

他梗着脖子反驳,“昨天我那是迫不得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当你的学生吧?我那是为了我爸。”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