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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檐刚到酒店就接了一通电话,和谢识打了一声招呼就出门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谢识只要和徐初檐共处一室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徐初檐走了之后反而轻松了些。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之后感觉浑身都开始发冷,他头晕目眩的坐在沙发上看了几遍明天要走的戏,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入眼的就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刚动了动身子头就是欲裂般的疼痛。

听到他的动静,徐初檐走过来将他按回到枕头上,说:“休息一下吧,你发烧了。”

谢识茫然地看着他,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亮了,说话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几点了?”

徐初檐将煮好的白米粥端出来放在谢识的床边,说:“第二天了,我和导演请了假,你今天休息就好。”

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谢识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几天因为他的状态导演生了不少的气,现在又因为他耽误了拍摄的行程,他都不敢想导演现在会是怎样的脸色。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徐初檐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端起旁边的白瓷碗安慰道:“你不用有负罪心理,身体原因他不会有意见。”

谢识点头就疼,于是应了一声,整张脸红扑扑的,看得徐初檐心头触动了一瞬间。

他用勺子在碗里舀了一勺白粥,说:“吃完了再吃药。”

“不用了”谢识错开了他举到嘴边的粥,“我自己来就行。”

“不行,”徐初檐没有答应,又把勺子递近了些,“你现在手上又没力气,洒在床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