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澈并不觉得这是在帮戚谢,只不过是戚谢ng的那场戏正好是他们的对手戏。

“怎么不算了?”阮糖辩驳道,“他ng就该他自己找状态自己走戏,澈哥你完全可以在旁边歇着!”

阮糖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因为个人状态导致的ng,确实没立场连累对方一直跟着走戏。

童澈又笑了笑,不反驳了,只是说,“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好说的。”

“不说这个也行,”阮糖显然还在炸毛,“那就说一说昨晚上的,澈哥你当时就该,就该再拿杯酒直接浇他头上!”

听阮糖这么说,童澈眼底笑容更深了些,他知道阮糖说的自然是气话,他肯定是不能这么干的,可他也知道阮糖是在真心实意替他生气。

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别气了,”童澈伸手在阮糖脑袋上揉一把,“可恨之人也是有可怜之处的。”

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反过来,童澈觉得也不是没道理。

戚谢比他还大三岁,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又还比他早出道两年,已经在圈里摸爬滚打六年,可当初演个男二号还能被他这个男五号压,现在也依然不温不火,这不是挺可怜吗?

阮糖勉强消了点儿火,还是忍不住念叨一句,“澈哥你就是太心软!”

童澈没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心软,只是没底气罢了。

因为一直都很清楚,没人会给他撑腰,也很清楚,自己还不够厉害,在这个圈子里走的每一步都还如履薄冰。

所以有委屈了,就只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