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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贺斐放了狠话又怎么样?他没抓到贺斐一丁点把柄,有长辈在还好,贺斐能看在长辈的面子上让他三分,没了长辈在场,贺斐压根儿不拿他当兄长。

如果不是贺斐,他现在能这么凄惨地躲在厕所?

谢家老爷子封建思想严重,还是看不上满身铜臭的生意人,谢世友瞧不上贺斐,纯属于嫉妒和自尊心作祟。

一边觉得贺斐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了,一边又惦记人家有几个臭钱,还是自己穷又没本事给闹的。

谢世友独自坐在马桶上生闷气,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看了眼时间,再不出去就说不过去。

打开门出去后,正好看到两个oga结伴来厕所洗手。

说实在的,这酒吧位置偏远也就算了,连里内设备也这么不讲究,厕所没分性别,只是有独立的隔间。

不过人家oga都不建议,谢世友一个脸厚的alpha当然也无所谓。

“干嘛跑这么远啊?这酒吧实在不怎样。”其中一个oga嘟囔,“你不会是追求贺斐失败,打算躲着他,才不去坤子酒吧的吧。”

贺斐?谢世友以为自己听错了,装模作样地又挤了一团洗手液。

“说什么呢。”说话的是宁悉,他无奈地笑了笑,“我躲着他,他躲着我还差不多。”

另一个oga愤愤不平,“你说贺斐都离婚了,他干嘛还跟他那个前妻…叫什么来着?”

“谢书衍。”

“对,他俩怎么还不清不楚的啊?贺斐别是拿前妻当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