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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连刺头郑贵妃也乖巧的去了。

花溆瞧着他们这样,微微一笑,柔声叮嘱:“都仔细些,一应细软,都可以收拾带入佛堂。”

这样的话,先帝那些后妃,若是身家比较丰厚的话,这细软收拾上,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毕竟先帝昏庸,对于后妃手大,好东西如流水一样,一点都不珍惜。

故而个个手里头都肥的流油,她都有些艳羡。

以她稀薄的存款,很想将她们的细软据为己有。

等一切收拾好之后,她就在六宫里头转悠起来,现下只她一人,这么一说,这六宫都是她的了。

今天睡这个宫,明儿睡那个宫,全凭高兴。

想到这里,不禁笑了。

当目光对上太子妃的时候,她又有些愁。

这先帝后妃好收拾,这前妻该怎么办,她是一点谱都没有,封郁也没说,这显然也不是她能做主的事儿。

这一等,就是十天。

太子妃没名没分的住在宫里头,碰见她的时候,还得行礼,那表情别提多呕了。

花溆瞧着她,也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太子妃又是个事儿精,这里不合适,那里不妥当,毛病多得很。

她懒得管,但对方天天来坐冷板凳,一点都不介意,非得来晃悠一圈。

花溆知道她晃悠什么,就是打量着在这里能碰上封郁。

“唔。”让她走。

花溆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