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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过的徒弟也不少,能够立马回答他记下了,也就这么一个。

寻常记个四五成,都算是能力出众了。

他板着脸,双手背在后头,一脸严肃的问她:“可当真记下了?”

花溆被他问的有些忐忑,但记下就是记下了,故而认真点头。

“那老夫考考你。”老大夫将自己方才教的点,尽数都问了一番,结果花溆一字未差,尽数都答上来了。

老大夫沉默半晌,才低声问:“以前学过?”

花溆摇头,她之前不曾碰过医书,在浣花楼那样的环境,这医书也不可能出现。

老大夫捋着胡子,心里既惊又喜,惊的是这姑娘聪慧,喜的是这姑娘落到他手里了。

“好好好。”他连连赞叹一番,又板起脸来训她:“纵然你学会了,也得谦虚些,多学些才是。”

话是这么说,他眼眸中却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花溆也跟着柔和了神色,轻声道:“是,我知道了。”

这么说着,她接下来的学习,也却是刻苦许多,这是她唯一一个,能够挣脱靠男人过活的机会。

一天背书记东西下来,她反倒觉得充实。

等到下午的时候,就见锦屏一脸凝重,低声道:“那小丫头,投井了。”

短短的三个字,叫花溆倏地一惊:“投井了?”她为了活着,多难,她竟毫不犹豫的投井而死。

锦屏点头,她们这刚过来,就把小丫头给弄死了,纵然下人们面上不说,这心里定然是有想法的。

况且,在对方根基比她们深的情况下,弄死小丫头就相当于跟剩下的下人结仇,她们没那么傻。